赵尔忱揉着肚子提议道:“我们去茶楼喝点茶,消消食吧?”
同样吃饱了的众人表示赞成。
于是他们进了一家茶楼,坐在二楼凭栏处,要的茶上来后,一杯清茶下肚,感觉肚子又空了一些。
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一边喝茶一边眺望着繁华热闹的街道,时不时叫伙计下去帮他们去小吃摊买个什么吃食回来。
待消食完毕,一群人又兴冲冲的去了寺庙附近,歌舞、百戏、傀儡戏还有说书,和京城的都不大一样,众人看得眼花缭乱。
玩到傍晚,大家去酒楼打包了不少酒菜,打算回去和乔夫子一起吃。
“先生,我们回来了。”还没进小院,赵尔忱就大声嚷嚷了起来。
乔夫子闻声走了出来,看着他们一人提着一个食盒,“怎么,今日不在外头吃了?怎么跑回来吃了?”
宋言英挺起胸膛,“我们不是怕您老一个人孤单吗?回来陪你一起吃饭。”
乔夫子强压住上扬的嘴角,“昨日不见你们回来陪我,今日倒这么好心,是在外头吃腻了吧?”
一人抗议道:“先生,话不能这么说,我们也是尊师重道的,孝敬你老人家,你怎么还不领情呢?”
这下算是踩雷了,乔夫子像被戳中肺管子,“去你的,你才老人家呢,你先生我正值壮年,哪里就老了?”
赵尔忱将食盒在桌上放下,让侍从将里头的饭菜拿出来摆好,一边敷衍的说道:“行行行,先生你最年轻了,以你的学问和年纪,当属大雍第一神童。”
这话惹得众人捧腹大笑。
乔夫子都被气笑了,走过来揪住赵尔忱的耳朵,“就你会说。”
赵尔忱耸了耸肩,将自己的耳朵从乔夫子的手里解救出来,讨好卖乖的请乔夫子坐下,和他们一起尝尝江南的特色菜。
乔夫子指着赵尔忱笑骂道:“怪不得时沂最疼你,真是比谁都能贫。”
赵尔忱点头如捣蒜,将筷子递到乔夫子手里,“是是是,我最能贫了,先生你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,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快吃你的菜吧,哦,还有酒,江宁特产的清心堂酒。”
程文垣从侍从手中接过酒杯,从食盒中取出酒壶,给乔夫子满上。
乔夫子被两个学生伺候着,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首喝酒吃菜。
赵尔忱安顿好乔夫子后,也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,拿起筷子吃饭。
待肚子填个半饱后,“先生,我们明日要做什么?”
乔夫子几杯小酒下肚,感觉通身都舒畅了,“啊,明日?明日我们与那杜公子一同去参加文会。”
赵尔忱喝完一碗汤,放下调羹,“文会在哪举办?”
乔夫子想了想,“不知道,不过明日杜公子会来接我们,你们就不用操心这些事了,操心操心明日文会上怎么少丢些脸吧。”
赵尔忱抗议道:“先生,我们好歹也是你教出来的,你怎可妄自菲薄?你的学生怎么就不如其他人的学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