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ee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我还等着你到时候过上好日子,苟富贵,勿相忘呢!”
半眯着眼假寐的郁尧接了一句:“借你吉言。”
郁今昭蜷缩的手又紧了几分,抿着唇不再说话。
see人来疯,拙劣地套郁尧的话,问题大多围绕着郁今昭。
“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?你妹妹过得一点也不好。”
郁尧掀开披在大腿的毛毯,提溜起空无一物的西装裤,“出车祸,截肢在床上躺了快两年。至于为什么不联系昭昭……”
see屏住呼吸,郁尧抬手划过额角长长的疤痕,眼神凌厉如刀,杀气腾腾。
“郁尧。”郁今昭不满意地喊了一声。
郁尧不自然地笑了笑丢下一句:“失忆了。”
see吞了口唾沫,眼珠转个不停,心里嘀咕:有问题,很有问题。
但see被人叫走,看来没办法解开心里的疑惑了。
待人一走,郁今昭原形毕露,“偏执、阴翳,说话难听。”
“人总会变。”郁尧腔调散漫,“不可能永远温柔、懂事,善解人意。”
“那是自我折磨、自我妥协、丧失自我式的懦夫行为。”
郁今昭声音低,暗藏不满,“不准这样说。”
“好。”郁尧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,“我闭嘴。”
变化无常才是人生的必然趋势,没有人永远站在原地,没有人不会改变。
即使,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。
可能有五秒,郁今昭眼前闪过六岁、八岁、十五岁、十八岁的郁尧。
不管是样貌还是声音全部褪去了稚嫩,最后停留在二十六岁的那张脸上。
不似从前模样。
什么都变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变。
鼻尖酸涩,郁今昭侧过脸看着郁尧,脱口而出:“哥,拜托继续把我当作唯一的唯一,好不好?”
郁尧答应:“我知道。”
作为品牌代言人,郁今昭当然需要最后一个出场,相对的等候时间会比较长,好在座的位子视野开阔,认真看秀也不至于特别无聊。
她隔壁的位置没人坐,贴的是曾昔的名字。
主设计师忙,前期不到台前能理解,曾昔隔壁的位置也空着。
裴宿空没有来。
缺席还是陪曾昔?
下一秒有了答案。
俊男靓女携带无数闪光灯入了场,夺取秀场大部分人的目光。
耀眼、般配。